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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（第2页）

枪声也许比平时更响些。当然，如果一个人在隔壁房间，就会知道枪声是从房屋里传来的，但是，玛丽干活的厨房窗户刚好在房屋的背面，我想她就不会听清楚了。&rdo;

门又开了。

&ldo;梅尔切特上校来了，&rdo;玛丽说，&ldo;那个警督和他在一起，他们说，如果你见他们，他们会很高兴的。他们在书房里。&rdo;

第十一章

我一眼就看出，对这个案件，梅尔切特上校与斯莱克警督意见不一。梅尔切特面色涨红，十分气恼，警督显得很阴郁。

&ldo;我遗憾地说，&rdo;梅尔切特说，&ldo;我认为年轻的列丁无罪，斯莱克警督不同意我的看法。&rdo;

&ldo;如果他没有干，为什么他要说是他干的呢？&rdo;斯莱克怀疑地问道。

&ldo;记住，斯莱克，普罗瑟罗太太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。&rdo;

&ldo;那不一样。她是个女人，而女人往往会做出那样的愚蠢举动。我不是说她是一时冲动那样做的。她听说他被指控，于是编造了一番谎言。我太熟悉这一套把戏了。您不用相信我熟悉的女人的蠢把戏。但是，列丁不一样。他的脑子是很灵的，如果他承认是他干的，喔，我说他确实干了。是他的枪，您不能否认这一点。由于普罗瑟罗太太的事，我们知道了动机。我们在此之前不清楚动机，但是现在我们清楚了，喔，整个事情都很清楚了。&rdo;

&ldo;你认为他可能在早些时候杀他的？比如说，在六点三十分？&rdo;

&ldo;他不可能那样做。&rdo;

&ldo;你调查了他的活动吗？&rdo;

警督点点头。

&ldo;六点过十分他在村子里的&lso;蓝野猪&rso;旅馆附近。从那里，他沿花园后的小路过来‐‐您说隔壁的老太婆在这儿看见他，应当说，她所见如实‐‐到花园中的画室内与普罗瑟罗太太约会。六点三十分刚过，他们就一起离开那里，沿小路去村子里，半路上碰到斯通博士。他完全证实了这一点，我见过他。他们全都站在邮局旁交谈了几分钟，然后，普罗瑟罗太太走进哈特内尔小姐的家，去借一本园艺杂志。这番情况也是如实的，我也见过哈特内尔小姐。普罗瑟罗太太呆在那儿与她聊天，一直到七点正，这时，她喊道时间晚了，说她必须回家。&rdo;

&ldo;她的神色怎么样？&rdo;

&ldo;哈特内尔小姐说，非常轻松愉快。好像她兴致很高。哈特内尔小姐完全肯定，她没有什么心事。&rdo;

&ldo;好的，继续说吧。&rdo;

&ldo;列丁，他与斯通博士到了&lso;蓝野猪&rso;旅馆，一起饮酒。在七点差二十分时，他离开那儿，疾步走过村子的街道，又沿小路来到牧师寓所。许多人见到他。&rdo;

&ldo;这一次没有沿花园的后面小路来吗？&rdo;上校敏锐地问道。

&ldo;没有，他来到前门，要见牧师，听说上校在那儿，就进去，向他开枪‐‐正像他说的那样干的！这就是案件的真相，我们用不着进一步调查了。&rdo;

梅尔切特摇摇头。

&ldo;还有医生的证词。您不能否认。普罗瑟罗被枪杀的时间不会晚于六点三十分。&rdo;

&ldo;啊，医生！&rdo;斯莱克警督露出轻蔑的神色。&ldo;您竟然要相信医生。拔掉你所有的牙，他们今天只会干这事，然后就说非常抱歉，而实际上你一直患的是阑尾炎。医生！&rdo;

&ldo;这并不是一个诊断问题。海多克医生在这一点上绝对肯定。你不能反对医学的证据，斯莱克。&rdo;

&ldo;还有我的有价值的证据，&rdo;我说，突然记起一件忘记了的事。&ldo;我摸过尸体，已经冰凉了。我可以发誓。&rdo;

&ldo;明白了吗，斯莱克？&rdo;梅尔切特说。

&ldo;喔，当然，如果真是如此。但是，这可是‐‐一个绝妙的案子。比方说列丁先生太急于被绞死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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